杜雍可不习惯让男人梳头发,赶紧抢回梳子,扯回话题:“我带着小外甥去了街上之后,园子里的气氛很紧张吗?”
杜谋摇头:“也不能说紧张吧,应该说很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杜雍表面上漫不经心的,心中却非常感兴趣。
杜谋想了想,解释道:“大伙儿的表情都很不自然,切磋都没有心思。”
杜雍想象着那个画面,心中好笑。
沉默了半晌,杜谋长叹道:“也不知道咱那大堂姐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让外人染指咱们杜家的铁帽子。”
杜雍摇头:“若我没记错的话,小外甥当时说的是帽子,又没说铁帽子,而且他的年纪那么小,说出的话哪能作准?”
杜谋哂道:“正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才不会骗人。”
杜雍比划了几个手势,轻笑道:“就算大堂姐有那么教过,但小外甥也不能完全算外人,毕竟也有杜家的血嘛。”
“我知道雍哥你是好人,这么说只是想打圆场,但这是原则问题。”
杜谋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冷哼道:“大堂姐平日里是很受老太太和大伯的宠爱,但她也不能恃宠乱来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想帮她儿子争,这不是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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