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言想想也是,她本来还想问案子的事情,现在开口也不再合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算是揭过这茬。
次日上午,大殿下裴铭派人前往杜宅,却扑了个空,杜雍已经到了城外。
杜雍回京匆匆,离京也匆匆,回京是三个人出发,离京也是三个人出发。
才跑了几里地,前面就有人拦路,正是成季平,还有一众护卫,拦在路中间。
“完犊子!”
杜雍心中一慌,这个成大混子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有些慌张,但杜雍不能失礼,当即翻身下马,恭敬道:“成伯伯,您这是?”
成季平呵呵笑道:“给你送行啊!”
“送行?”
杜雍慌张变为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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