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言见杜雍这副惨兮兮又尤有余悸的模样,笑了起来:“活该!”
杜雍不满道:“什么叫活该呀,你在诅咒我吗,想私吞我那三成分子?”
“呸!”
谢采言立马啐了一口,没好气道:“谁要你的三成分子。”
杜雍自言自语:“我得留信提醒赵德助。你若起了歹心,以他那个二愣子头脑,估计也保不住他那三成分子。”
谢采言见杜雍这般一本正经,顿时笑的花枝乱颤:“杜雍,你有完没完?”
杜雍端起茶杯慢慢喝,眼睛看向窗外,雪连续下了好些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也不知道是瑞雪兆丰年,还是预示着明年的腥风血雨。
过了好半晌,谢采言突然问道:“杜雍,你刚才说留信提醒赵德助,怎么的,你难道不留在京城过年吗?”
杜雍回过神来,点点头:“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回怀离城!”
“啊?”
谢采言愣了愣,疑惑道:“有必要那么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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