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对方也很清楚，不然不会在最后说可以谈这句话的。而吴浩呢也给了一个含糊的回答，这也是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有多少诚意。
所谓以不变应万变，这事不急。
又闲聊了几句，程副总随即告辞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久未说话的杨帆这时候开口道：“他是故意专程来的？”
吴浩闻言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但目的其实都差不多，无非是先来叙叙旧，拉近感情，然后探探底，并表达一下他们的态度。”
“这个人很不简单！”郑义军开口说道。
呵呵，吴浩笑道：“能做到航空工业集团副总位置上，能简单的了吗。”
“也是，这个位置可真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郑义军点头道：“而且这个人很务实，这么多公司呢，能这么早来视察自己公司布展情况的，可就他和您两个。”
吴浩闻言摇摇头道：“我和他不一样，我们这是自己的公司，所以肯定要多上心一些。
而他呢，则是出于责任，为了抱负。从这方面来说，他比我高尚多了。”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人太高尚了也不好，太累。”杨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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