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器师转过身,他抖落着匕首刃上沾染的血迹,不满的情绪扑面打下,眼睛渐冷,“你站他?哪怕这么多疑点,你一如既往地要站他?”
挡在穆苍身前,水淼淼直目以视,试图讲道理,“城是我要炸的,就算他与这些东西有关联与这件事也无关系,反而因算是我牵连了他。”
“屁!”隽器师剪断水淼淼的话,“他莫名其妙的出现,一出现就打架方让你下定决心炸城的,骷髅他出的,阵法他完善的,是不是过于积极了!”
凡涉及到水淼淼的事,穆苍都很积极,只是不知该如何向隽器师表明。
隽器师接连质问道,“你说地底下有声音,于是要炸城,现在城也炸了,都快露出地心了,声音呢?”
水淼淼愣住,还真是,声音呢?
“定都是他有心设计的。”隽器师定罪道,忽而暴呵道,“你个红眼兔子想要做什么!”
红眼兔子?
捂着脖子的穆苍惊慌的垂下头。
又红了?怎么可能?不似篡夺,他完全没感受到任何的不适,所以想提前压制都不知道该向何处使力。
双目就无比自然的缓慢且匀速的泛起了红,直到在被人呵阻,穆苍方控制起褪去眼中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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