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器师也不是谁都给扔符篆的,报上名,他看的上才会相助一把。
没有符篆就要自己想办法扛着压迫感面对源源不断袭来的危险,能活到此时此刻的人自各有手段,而有符篆比没符篆的一眼看就似能多撑一些时日的,看自己苟延残喘,看他人比自己命长,最是让人愤怒不甘心。
有自知无法报上名切齿腐心者凝望着萱儿裸露出的皮肤,不忘叹息于春光乍泄时间短,视线游移到水淼淼身上,绰约若处子,被她搀着的穆苍俊逸不凡只可惜看起来气息奄奄不堪大用,一旁的九重仇看起来就要精壮许多。
最后他的视线锁定在隽器师身上,面具早碎掉,易容的平平无奇的脸有点损坏而无暇修复,难掩其玉貌,更主要的是这人的精神气鼎鼎旺盛,引人垂涎。
自己怎早没发现,自此,觑觎者忽而精神大振,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灵力翻腾声震四方,“在下多欲仙,各位同道见礼。”
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个好货。
水淼淼听到隽器师啧了一声,甚是响亮,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在看喊话之人,异常消瘦,脸色冰冷煞白,但脸颊颧骨处飞着两团异样的红,眯起的眼尽是不怀好意,长舌舔唇皆是轻浮孟浪。
本在多欲仙周遭的魔修,听他自报家门,或多或少都下意识往旁移了移,臭名昭著甚是远扬。
“这群人一看就与我们不同路,怕是异类,况我大约亥时几分见他们离城,接着便漫天飞符,不消说与此人无关系!”多欲仙剑指隽器师,隽器师指尖夹着符篆,眉缠戾气。
这确实是个暴露点,水淼淼无法反驳,多欲仙越发煽动着大家,“我多欲仙的能耐想必大家都有听说,无论耻不耻,大家肯定都不想死,若尔等皆无法,我这有秘术一卷愿冒死一试,只要把这几个人给我容我调和,说不定能破开这让我们离不开此地的东西,特别是你。”多欲仙盯着隽器师,邪邪的笑着,挑衅道,“旺盛的精血让我想起一个被通缉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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