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器师说干就干,伸手就去抓,水淼淼反应激烈的打开他的手,紧张的高喝道,“不行!”
隽器师微微一愣,扬起一边的眉毛,心生逆反,随即便跟水淼淼撕扒了起来,被挟住双手,挣扎无果的水淼淼毫不客气的张开大嘴朝隽器师的手咬去。
“你属狗的啊!”隽器师立即撒手,看着手上整齐的两排微微渗血的牙印,不敢相信的嚷道,“一个耳钉而已你下死嘴啊!”
“谁叫你要毁我妆造的!”
“妆造?”
眼看隽器师眼中就要燃起怒火,水淼淼率先举起双手休战道,“主要是我摘不下来。”
没等隽器师发问,水淼淼继续说道,“而且我想带着它,它可以让我心静,防止我,不愿意将就。”
隽器师死盯着格外认真的水淼淼,反复做着深呼吸,随后伸出手。
水淼淼这次没有拦,等隽器师确认摘不下来也就死心了,但她会痛啊。
水淼淼闭上眼,迎接的是被带上的兜帽,隽器师轻拨了拨水淼淼额间的短碎发,整理着兜帽,力求遮挡的面积为最大。
水淼淼睁开一只眼试探的瞄向隽器师,被隽器师捕捉到微微一笑,“怎么很失望?想让我问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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