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假酒?不会吧”,王柏林顿时人都差点麻了,用假酒招待好哥们,这叫什么事儿?虽然没什么,但是纠结啊。
云景耸耸肩笑道:“那还有假,这酒掺水了”
“得,阿景你说有问题指定不对劲,明天我问问哪儿买的,找店家晦气去”,他咬牙切齿道。
摇摇头,云景说:“得了吧,干旱那么久,谁都不容易,朝廷早就明令禁止粮食酿酒了,有得喝就不错啦,找人晦气不至于”
“成吧,放他一马,奸商!”王柏林哼哼道。
假酒也是酒,虽然味儿不对,却也能喝,云景他们也不在意那么多了,因为下雨心头开心,谈天说地好不开怀。
王柏林酒量不眨地,云景来之前也喝了一段时间的,微醺了,否则也做不出舔着脸让人帮他把做的诗词记录下来。
啧,到底时代不同啊,用云景前世的话来说,酒这个东西,古人喝来诗歌妙,今人喝得尽吹牛逼……
在他家待了个把时辰,王柏林喝醉后云景就告辞离去了,反正又没多远,想聚的时候方便得很。
离开后云景继续前往镇外的小院,去那里需要经过一条小河,之前河道干涸,今天降雨河水暴涨,过河的小桥居然被冲垮了,云景一步迈过去。
考虑到小桥垮塌人们不方便,云景干脆稍微施展手段弄了个新的结识得,估摸着只要不是百年一遇的特大暴雨,他弄的小桥能维持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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