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邪嘴角浮现一抹邪笑。
一番话说得所有导师哑口无言，你们才是导师，出言朝助理提问，岂不是拉低自己身份了。
不少学员掩嘴轻笑，没想到柳无邪如此强势。
这么多导师上来询问，在他们看来，这是给柳无邪面子，谁会想到，柳无邪不仅不给面子，还暗讽了他们。
换做其他人，肯定趁此机会跟他们搞好关系。
“柳无邪，别给脸不要脸。”
一名老者感觉颜面尽失，他拉低身份，跟助理攀谈，已经给足了柳无邪面子，对方竟然不领情。
“笑话，我的脸是你们给的吗。”
柳无邪眼眸一冷，这些导师跟白经业还有车向荣他们关系都很不一般，过来跟他交流，看中了他的符道而已，又不是诚心交朋友。
“柳无邪，你也别得意太早了，后面还有丹道跟器道，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