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跪下了,挥出去的剑也下意识杵在了地上,强行支撑住了自己未倒。
一袭白衣抓着她脑袋、站在她跟前的人正是桓玉山。
甘离的口角和鼻孔在淅沥沥渗出血滴。
血淋淋的乐殊侧脸上,半边脑壳塌陷,脑浆和鲜血流消着,眼睛依然瞪大着,似乎依然在噩梦中。
几十号人大多在地上哀鸣呻吟,唯有十几号人连滚带爬而去,也顾不上了两位行走的死活,
实在是实力相差太悬殊了,简直是天差地别。
桓大长老未管那逃逸的十几号人,冷眼盯着跪在跟前的甘离,沉声道:“我再问你一次,那位探花郎在哪?”
甘离承受着体内的痛苦,颤抖着,咬牙道:
我说,我都说,请大长老饶过,人没有丢,被被大王带走了。她怎知那大王?桓玉山顿一脸惊疑,皱眉略思索一阵后,突然提爪,一颗大好头颅犹如摘果子般轻松摘去了,信手一挥,头颅飞出,在对面的山石上“啪”一声撞了个扁碎流淌,以泄之前的愤恨。工之所以不再多问便杀了,是因为没有了再问的必要,对方这个时候说的若是假话,再逼问也不会说真话,他也没时间慢慢审问,若说的是真话,也没了留下的必要。
喷射的鲜血不能近他身上分毫。
拄剑跪地的甘离噗通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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