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真站在孤桥上,看着自己的手掌已经紧紧握住把手。
只要她往下一拉,绝对就能开启外面堵住的机关,但是她这个动作已经几天了,没有勇气拉下去。
哪怕她心中已经想好各种办法,可是能够成功离开这里的几率,实在太小了,连一成都没有。
虽然她不想赌,但是在走廊的那一张鬼脸,已经开始在哪里来回巡逻,但是却像没有看到自己一样,根本不化为一道水渍在自己身后出现。
不过偶尔对方会停在断桥的边缘,冲着自己这边看着,仿佛随时都能冲过来,然后在继续巡逻,那种压力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尤其那哭女的声音,连带她都受到影响,甚至都想闯一下,去搏一下。
这种想法一出现,就被她活生生的给压下来,可是越到后面,这种想法出现的越多,只能一次次压制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一天?
一月?
甚至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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