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潇涵看楚牧这样子,也是知晓对方不肯说了。她轻轻转动手中玉箫,漫不经心地道“我为何要帮你?”
“自然是因为师弟我会付出足够的代价了。”楚牧保持着柔和的笑容,道。
“说来听听。要是有价值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一下可爱的小师弟。”应潇涵有些感兴趣地抬头,带着玩味的神色看向楚牧。
进入她双眼的,是同出一辙的玩味神色。
只听楚牧道“我便直说了,师姐的真正根基,我看得出来,虽不知其究竟,但应当是某种以变化擅长的武功。你数次在我面前把玩玉箫,正是因为想要试探于我,看我能不能看出你的根底。”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更多的心思应当还是想要看我笑话。那种明明把关键之物摆在你眼前,你却一副懵然不知的模样,是不是很让人感到愉悦啊?”
楚牧越说,应潇涵就越是感到羞躁,等到楚牧点破应潇涵的心态之后,这看起来心眼颇多的师姐也是忍不住面泛绯红之色。
这是羞的,也是恼的。
后者应当远远大于前者。
看他人懵然不知确实能让某些恶趣味的人感到愉悦,但他人实际上是故作不知,自己却未曾看透,那双方的境地就反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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