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在过去的两百多年里,哪怕是白素贞的丈夫神也不认为这想法可行,她从未遇到过相信这狂想的人。
就连她的追随者,追随的也是白素贞这个人,而非是她的理想。他们的追随不会因为白素贞的理想变更而变化。
“可行不可行,还得行过才知,在未曾实践之前,我不会发表任何看法。”楚牧道。
这世间最缺的是奇迹,最不缺的也是奇迹,未到最后一步,谁又知道这狂想不可行呢?
更何况,楚牧在另一个世界见过这狂想的前路,尽管并未实现全民平等,但无疑是走在这一条道上的。
“你可知,若要实现狂想,作为天下会帮主的你会丧失极大的权力的。”白素贞目露奇光,问道。
任何秩序的改变都会损及到旧有的既得利益者,而现在,旧有秩序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就是天下会帮主,若要改变秩序,楚牧的利益将受到最大的折损。
但是,楚牧在乎这些利益吗?
“我的利益来自于我的实力,比起这虚浮的权力,我更厌恶一成不变,”楚牧毫不在意地道,“我想看看,若是时代的制度突然向前大幅度跃进,这天下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所谓的命运,又会引导出怎样的未来。未来是更好还是更坏,都能够让我感到满足,因为这是属于未知被揭露后的结果。”
楚牧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期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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