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已说了，是你自己不懂罢了。”老道，淡淡说道。
啊？
声音落下，佩刀大汉，顿时盲人。
不过！
想了一会儿，佩刀大汉心中一动，试探问道：“师父，莫非中央神祗的剑意，就连您也无法参悟？”
“不错。”老道点点头，望向中央神祗的目光，满是复杂：
“此人，之所以容貌模糊，乃是因为赵家的历代先贤，根本无法去定，此人是否真存在过。”
声音缥缈，如飞雪旋转，听的佩刀大汉，顿时倒吸冷气。
“师父，这中央神祗的地位，高于楚怀王和赵子虎。”
佩刀大汉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可……您居然不知道，他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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