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势今日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临走前将申致远弄死，倒也算不亏。
不过在走前，甄势还是想知道，叶秋最后准备的问题，究竟为何？
此刻，雅间中。
一壶清茶，香鼎之中檀香袅袅，一切显得极为淡雅。
叶秋悠闲品茗，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什么！
这话一出，全场震动。
所有法家弟子，无不惊呆了。
这……这也叫问题？
就连势者的巨子商仁，也不禁脸部抽了抽，感觉到了呆滞。
然而在雅间的头顶，根本没雷霆出现，这说明叶秋的问题，并没有违背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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