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知道此人是谁，当如何？”叶秋并没急着回答，而是问道。
“恨不能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灭尽其九族！”战飞咬牙切齿的说道。
战飞本是战家的千年期望，却被黑袍老者毁掉一生，他自然怨恨。
叶秋沉默，重新坐下，提笔，准备写字。
说实话，对于战飞此人，叶秋虽没收为弟子，却也将他当成了徒弟。
而因为唐月遥的原因，叶秋对战飞颇为照顾，如提携儿子一般。
望子成龙，如师如父！
叶秋对战飞的期待，如同张子对云文才的期待，二者并没本质区别。
但此刻，叶秋这才发现，自己对叶秋的期望太高，所以失望也是太高。
“罢了，说到底，阿飞也只是个凡人，我却以神灵的标准要求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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