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空灵笑容凝固，美眸中出现了一丝黄鹿晗。
申空灵隔着叶秋过来，只是一时兴起，想来个恶作剧，和大师兄开个玩笑而已。
至于铁牛师兄无意之间，泄露了关羽铁蛋师兄的秘密。
对于这件事，申空灵虽然震惊，却也没多想。
毕竟师尊纳兰炎喜怒无常，申空灵早就知道。
哪怕有一天，纳兰炎要将自己给杀了，申空灵都一点不奇怪。
毕竟申空灵拜入纳兰炎麾下，其实也只是为了压制‘体’内的邪恶力量。
对于纳兰炎这个师尊，其实申空灵并没什么好感。
当然，如果纳兰炎不乱来，申空灵依旧会尊重纳兰炎。
可若是纳兰炎脑子发抽，要杀了自己，申空灵自然不会和铁蛋一样，傻兮兮的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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