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杀某,某愿意投降,你们让某怎么做,某就怎么做。”远定侯朱恪害怕了。庆王和范师通的死,让他没有了靠山,人生似乎在这一瞬间就没有了希望一般。现在他只希望能苟活一条命令。
并不是所有人们眼中的坏人都是坏人;也并不是人们眼中所有的好人都是好人。
同理,不是所有的文臣都怕死,也不是所有的武将都不怕死。
朱恪怂了。
阿史那雄高举的屠刀也放了下来。无它,庆王手下还有一万步卒,正愁无人去带呢。即然朱恪怂了,把兵交给他就是。一会总攻的时候正可以当先锋,当敢死队。
庆王等人的头颅被高高的挂在大旗之上,俄里吉也用着这样的方式在告诉所有联军的士兵,我们现在连大乾的皇长子都杀了,便已经没有了退路。接下来除了尽全力打败吉州军之外,在无第二种选择。
祭过旗的联军士兵们士气大涨,不管是步卒还是骑兵都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做着随时冲锋的准备。
罗海总兵是眼看着庆王被杀,他也被吓到了。此时正带着手下的一万多步卒和朱恪所带的一万步卒站在一起。接下来他们将成为最先冲锋的军队,成为两军交战的炮灰。
但不管是罗海还是朱恪都没有一丝的怨言。他们是被杀怕了,在他们看来,冲锋或许还会有一条活路,若是不冲的话,那马上就会死去。
庆王的头颅被高高的挂着,刚死的他脑袋上还染着血。
这一幕被唐傲用千里镜看了一个清楚之后,不由就发出了一声长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