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淬骂着我,一个耳光将我扇倒在地,但我听不到周遭的声音,任凭那血从我口中流出。
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以至于后来的每天,我的身上都没有一处好的肌肤。
他没有碰过我,却以辱我为乐。
他把我囚禁在殿中,将我关在铁笼里,b我看他与那些舞nV交欢。
他说,中原nV子以后都只会是匍匐在他脚下的犬,就如现在的我。
我的手指所到之处道道血痕,喉咙深处发不出任何响声。
他的面容还是宛如我第一次遇见他那样,只是狰狞可怖,令我憎恶至极。
皇兄定是以为我在西洲享受着尊贵的皇后之位,因他每月都按着我的手写下一封封虚假的家书。
那日他又喝了烂醉,冲进我的寝殿就开始发泄。
他抓住我的青丝朝墙上撞去,头破血流,但我不知为何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我在想,就这样Si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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