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除了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方程将赛克斯特绑在那椅子上面,冰冷的链条让赛克斯特感到恐惧。
不过赛克斯特也不是一吓就尿裤子的那种,他咬牙瞪着方程,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说一句话。
这样的人方程见得多了,表面上看起来硬得很,只要给他来点狠的,立马就要软下来。
方程也不问话,而是将椅子踹倒,赛克斯特被绑在椅子上跟着一起摔倒。
倒在地上的赛克斯特动弹不得,这个时候方程叫士兵找来了一个铁桶,桶里面灌满了水,在水桶的底部有一个破洞,水会从破洞处不停地往下滴。
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水滴刚好落到赛克斯特的额头。
赛克斯特不明所以,不懂方程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这种水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腐蚀皮肤的毒剂。
方程则阴冷地说道:“放心,这就是普通的水,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把一切都交代出来。”
仰躺在地上的赛克斯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水滴不停地滴到额头上,起初他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刑罚,水滴落下来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丝清凉。
方程也不在意,没有留在房间里,而是走出了房间,对看守的士兵吩咐一旦桶里没水了就往里添。
“这算什么,我能忍下去,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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