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会死的很惨！”
方程蹲下到布鲁斯面前，从他手腕上摘下了自己的表。
布鲁斯瘫软在地上，可怜巴巴地乞求，“绕了我，绕我一命……”
“在你杀我的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在你弄死智子的时候也没见你心慈手软！”
方程揪起布鲁斯的衣服，用再次回到手里的黄金匕首割掉了他的两个耳朵。
布鲁斯的脑袋上瞬间多了两个血糊糊的洞，鲜红的血从伤口喷出，模样惨不忍睹。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想死？不会那么便宜你的，不扒了你的皮，难消我心头之恨！”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不要……”
听说方程要剥他的皮，布鲁斯吓得魂飞胆破，两眼一翻又一次晕死了过去。
一旁的宋智熙问道：“真的要剥他的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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