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g嘛?”项震低头咬了口包子,“上次测过了,没怀上。”
“上次?”项勋问,“什么时候?”
项震喝了口水:“半个月前吧。”
他扫了眼项勋,一脸嫌弃:“中看不中用。”
“这话原封不动送给你。”项勋洗了手过来,把袋子扎好口放在桌上,拿了钥匙出门去了。
他早上没有事,下午要给学生补课,打车回到租房后,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上电脑又出来了,路过花店,又买了一束红玫瑰。
伏花是下午四点多醒的,饿醒的。
两条腿又酸又疼,她扶着墙进了洗手间,洗漱完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从脖颈往下密密麻麻全是各种各样的吻痕,nZI上还有牙印。
分不清是项震的还是项勋的。
她脑子又要炸了,一想起昨晚那些疯狂混乱的场景,她的腿又要哆嗦起来。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去房间套了件衣服,随后去厨房找东西吃,桌上放着一束新鲜的红玫瑰,以及一个袋子,她打开看了眼,里面是十几支验孕bAng。
她上次测过,只有一条杠。
还坐在马桶上发了很久的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项勋,所以上帝惩罚她,让她怀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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