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自己不是这老者的对手。
而且看他的样子，对自己本身就带有很深的敌意。
“我知道。”
老者面无表情。
“他应了我的挑战。”
叶尘继续开口，声音加重了几分。
“我知道。”
老者淡漠，像是对一切都不在意。
“所以，即便如此，你也要插手是吗？”
叶尘说到这里，声音中已经蕴含着无穷暴怒了。
沙哑、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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