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宽敞华丽的房间中,桌上烛火闪闪。
一碗汤药早已经是放凉。
楼初寒静静的站在窗边,她看着窗外的夜景出神。
在房间的另一侧,慕容池披头散发的靠在床沿,脸色苍白,萎靡不振,哪里还有平时半点风姿卓绝,气度不凡的样子。
楼初寒来了一个小时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
连续几天,慕容池都没有进食,也没有喝药,其就像是个木偶人一样,呆滞的坐在床上。
“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半响,慕容池那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楼初寒转过身去,却是被慕容池那冷漠的眼神吓了一跳。
记忆中,慕容池从未对其流露过这种眼神。
阴冷,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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