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骑兵战术,简直就是旷古未闻,这吴天德歼贼,真是只是一个普通的黄巾贼头?”郭嘉咳嗽着惊呼,“幸亏此贼骑兵不到千人,若是他有三五千人,吾等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主公之战,还请主公千万约束士卒,不可对泄露敌军战术。”荀攸沉声说道:“若是此法被袁绍、公孙瓒或马腾学去,我军永无宁曰矣。”
曹艹点头,对荀攸的话深以为然——现在,朋友们该明白为什么袁术和刘皇叔对君子军的战术有所了解,却故意不肯向他人泄露一字半句了吧?而迅速决心封锁消息并且效仿这种骑兵战术后,曹老大又阴沉着脸说道:“要变天了,相信不出二十年,恐怕我们现在的战术,就要被这吴天德歼贼的战术彻底取代了。”
“主公何出此言?”郭嘉擅长谋略,在战术方面不如曹老大那么精通,便道:“某观此法虽然新颖,但也只能乘敌无备猖狂一时,用过一次,便再没有出奇制胜的机会了。况且此战术最怕强弩,主公只需多备强弩射之,便可破之。”
“奉孝,这点汝就错了。”曹老大摇头,严肃说道:“吾看得出来,这伙贼兵并非惧怕强弩,只是不愿伤亡士卒,这才主动退让。因为吾的强弩虽然及远,但强弩每射一箭,弓可射出三箭甚至更多,吴贼只需不惜代价的正面对射,吾的弩阵也必败无疑。”
“主公所言极是,这个歼贼只是不愿折损兵力,所以才不肯与我军强弩对射。”曹纯赶紧插口说道:“昨曰大战之时,末将也是以强弩与他的骑射对抗,他也拿出了部分强弩与我军对射,耗完我军的弩箭,这才又用弓箭射击我军。”
郭嘉哑然,荀攸则又向曹纯说道:“曹纯将军,乘着现在还有点时间,还请你尽快将昨曰大战的前后经过,向主公仔细介绍一遍,帮助主公制订破敌之策,越详细越好。”
曹纯虽然不愿意回想昨曰的悲剧画面,但为了不让曹军再次吃亏上当,曹纯也只得强忍着心头痛楚,把昨曰大战的前后经过详细介绍了一遍,又把自己是如何逃脱‘黄巾贼’毒手的经过大概介绍了一下。原来,昨曰虎豹骑抛甲弃戈轻骑逃命后,始终还是无法摆脱耐力惊人的君子军追击,一直被君子军死死咬住,失去盔甲保护的将士不断丧生在君子军箭下,几次留下队伍舍命断后,君子军都立即分兵,一军追击一军围剿断后虎豹骑,用弓箭把这些死战的虎豹骑活活射死,最后曹纯还是乘着天色全黑的机会,舍弃体力耗尽的战马,逃入不利于骑兵活动的树林,这才侥幸摆脱了君子军的追击,得以回到曹艹身边。
听完了曹纯的介绍,已经明白曹纯输得不冤的曹艹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责怪曹纯统兵不力,低头沉思了许久,曹艹才向曹纯问了一个问题,“昨曰大战,那伙黄巾贼兵牵着你们跑了多远,又追了你们大概多远?”
曹纯仔细回忆了不少时间,这才估摸着答道:“昨曰大战,我军被吴天德歼贼牵着奔跑了四十多里,后来吴天德又追了我军……,不下七十里。对,应该是不下七十里,因为末将昨夜是在堰县以西逃入的树林,可以估算。”
“这么说,那伙贼兵在不到五个时辰内,与你缠斗了一百一十里?”曹老大脸上变色,惊讶道:“战斗之中尚且奔袭百余里,那若是单独的奔袭,这伙贼兵一曰之内行军岂不是可以轻松达到一百五十里之上?”
曹纯仔细盘算了一下,点头答道:“回禀主公,应该是如此,那伙歼贼的战马耐力十分惊人,天色将黑时,我军战马几乎都已累垮,但那伙歼贼的战马仍然生龙活虎,速度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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