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陶贼不肯弄险出战也好。”郭嘉咳嗽着说道:“我军抓紧时间立定营寨,起码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胜,未必就逊色于现在就与陶贼队伍决一死战。”
曹老大无奈点头,又害怕不肖女婿笑里藏刀,表面高挂免战牌,骗得自己队伍疏于戒备后立即出兵突袭,便也没有立即下令收兵,还下令封锁徐州军高挂免战牌的消息,让军队继续严密戒备,保护后军安扎营寨。然而没过多久,却又有曹军斥候飞奔来报,说是徐州军派遣一支约三四百人的队伍,牵着数十头猪羊,又带着十车酒瓮,打着白旗正向曹军营地而来。
“猪羊酒瓮?陶应歼贼这是打算干什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程昱惊叫道。
“除了来涣散我军士气,还能干什么?”郭嘉苦笑说道:“陶贼必是料定我军现在正值士气高昂,同仇敌忾,知道这时候出兵决战就算胜了也要崩掉几颗牙,所以就高挂免战牌避开我军锋芒,又派人送羊酒犒军,让我军将士觉得陶贼和善可亲,消弭我军将士对他的敌意,涣散我军士气,也动摇我军的军心。”
程昱恍然大悟,曹老大却是咬牙切齿,又骂了一句歼贼后,曹老大立即招手把夏侯霸叫到了面前,命令夏侯霸率军五百前去拦截徐州使队,要求夏侯霸杀散徐州军的使节队伍,杀死所有猪羊,砸烂所有酒瓮,既不肯领不肖女婿的孝心,又乘机尝试激怒不肖女婿。夏侯霸领命,匆匆率领五百精兵沿路迎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夏侯霸重新回到了曹老大的面前,见夏侯霸仅领了十余士兵回来,曹老大不由大惊问道:“你带去的五百士兵呢?怎么没回来?他们出什么事了?”
“禀主公,他们没出事,正在东面五里外监视那支陶贼使节队。”夏侯霸垂头丧气的答道。
“什么?你为什么不杀光陶贼使者?”曹老大大怒问道:“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带到东面五里外?”
“禀主公,末将下不了手。”夏侯霸单膝跪下,哭丧着脸答道:“陶贼派来的使节队伍,全是数曰前在函谷关下被陶贼俘虏的我军将士,还全都是关中本地士兵,因为思念故乡亲人,就被陶贼下令释放,让他们重回我军,也让他们顺便送来猪羊各三十头和十车美酒犒赏我军。”
“什么?!”曹老大气得差点没有吐血,也气得拔出自己的另一把名剑青釭剑,一剑斩断面前案几,放声狂吼,“无耻歼贼!这么无耻的伎俩,亏你想得出来!”
“歼贼啊!”
郭嘉和程昱也气得全身发抖的大骂了,但他们和曹老大一样,也是拿陶副主任这一贱招毫无办法,让这些被释放的俘虏回来,铁定要动摇军心涣散士气,把这些俘虏赶走或者杀掉,那么消息被夏侯霸麾下的士兵传开,对曹军队伍而言就不是军心动摇和士气涣散那么简单了,大量叛逃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所以捶胸顿足了许久后,别无选择的曹老大还是向夏侯霸咆哮道:“去把那些人押回函谷关,不许让他们与我们的主力队伍接触,陶贼的礼物,全毁了,一点都不许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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