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军队上下欢呼的同时,徐州军队的主帅陶副主任脸上却没有多少的笑容,恰好还相反,在河岸旁眺望着对岸灯火通明的钟离城墙时,陶应俊俏的小脸上竟然还有一丝担忧。旁边的鲁肃借着火把光芒看到陶应神情,不由好奇问道:“主公为何如此担忧?难道是在担忧接下来的攻城战?”
“攻城战我不担心,我军有霹雳车,只要时间充足,攻破钟离小城易如反掌。”陶应摇头,又淡淡说道:“我担心的是,我们的对手桥蕤这个人。”
“不错,桥蕤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鲁肃点头,说道:“今曰大战,桥蕤虽然是我军的手下败将,但是北岸惨败之后,桥蕤又能迅速组织起败兵抵挡我军渡河,给我军制造许多麻烦和不小伤亡,这屡败屡战的韧劲,确实难得。”
“除了他的坚韧,我更担心的是他败而不乱的冷静。”陶应说道:“子敬,你留心到没有?今天我军冲破敌人北岸大营时,桥蕤的第一个动作是什么?是立即组织军队撤河,还让装备最好的队伍首先渡河。我军冲破他的两道河岸防线后,他的第一个动作又是马上让预备队撤退回城,然后又立即着手加固城防,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鲁肃反问。
“这说明了桥蕤始终都很冷静,始终都在围绕着一个战术中心作战。”陶应答道:“他这个战术中心,就是尽可能的迟滞我们的进兵速度,把我们拖进长期苦战拼消耗的泥潭,也为袁术调动西线和南线队伍增援北线时间。所以他可以败,也可以一败再败,但他绝对不会一次就把所有本钱拿出来拼光,只会一边吃着败仗,一边尽可能的留下余力,为下一场战斗留下本钱,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逼着我军一次又一次的打败他,也诱使我军在一场接一场的胜利中浪费宝贵时间。”
“主公的担心有道理。”鲁肃附和道:“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迅速拿下几座淮南城池立足和就粮,等到袁术匹夫集结了西线与南线的主力北上,那我们就要被拖进消耗战泥潭了。我军的战力虽然要强于淮南军队,但是袁术匹夫穷兵黩武,境内军队太多,蚂蚁多了咬死大象,要是袁术匹夫的西线和南线的军队会合,再加上北线的袁术军,我们再想把他们一战而下就难了。”
“不错,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抢在袁术集结各地大军之前,把袁术匹夫的各路救兵各个击破。”陶应咬牙切齿的说道:“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先拿下一两座淮南城池立足和就粮,然后再设法打袁术匹夫的时间差,把他的救兵一支一口的吃掉!”
“主公高明,我军骑兵数量胜过袁术匹夫,君子军的奔袭速度更是天下第一,各个击破的战术正适合我军特长!”鲁肃鼓掌拍马屁,然后鲁肃又建议道:“主公,肃建议我军全线渡过淮河后,立即合围钟离城,集中霹雳车猛轰钟离城墙,拿下钟离立足,顺便歼灭桥蕤残部!”
“不,不能这么打!”陶应果断摇头,狞笑说道:“桥蕤实在太顽强了,又太理智了,我们猛攻钟离,他一定会不惜代价的死守甚至巷战,我们就算有霹雳车在手,没有七八天时间也很难拿下钟离城!而且钟离城太小,城里肯定没有太多粮食,位置又比较偏远,不适合做我们的立足地和就粮地!所以钟离不拿打,也没有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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