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吾猜不透陶应小贼的真正用意。”曹老大坦白答道:“陶应小贼到底是故意让我军知道他与吕布联络,还是着想联络贼将魏续不得不冒险?这个问题吾至今都猜不透,所以吾要亲自去会会他,找机会摸摸他的底细。”
“可是主公去了袁绍军大营,如果徐州军队异动,或者昌邑城中生变如何办?”程昱担心的问道。
“严密监视昌邑城池和徐州军队的一切动静,以不变应万变!”曹老大一挥手,哼道:“没有伪君子军的徐州军队毫无可惧之处,倘若徐州军队胆敢异动,给吾迎头痛击!昌邑城中如果生变,立即攻城!吾走之后,军队由曹仁暂时指挥,文若先生,仲德先生,你们要多帮曹仁出谋划策,一有情况,马上报我!”
见曹老大决心已下,荀彧、程昱和曹仁等人无奈,只得一起唱诺答应。曹老大也见众人忧心忡忡,便又笑道:“放心,吾答应陶应小贼的邀请,也有吾的目的——从种种迹象判断,今夜定会发生大事,吾故意让陶应小贼调虎离山,其实也是想乘机调虎离山,同样把陶应小贼缠在袁绍军营中。徐州军队与我军不同,徐州军队除了一个狡计百出的陶应小贼之外,余下众人皆不足为惧,即便是徐州军队的军师鲁肃,也是稳重有余,应变不足,只要陶应小贼不在徐州军队营中,不管他的计划有多完美,只要一个小小的环节出现差池,如果不能做到随机应变,因势利导,就有可能前功尽弃,功败垂成。”
说到这,曹老大又得意一笑,道:“吾的军队就不同了,就算吾不在大营之中,文若先生与仲德先生也足以做到随机应变,灵活应对一切变故,因势利导为我军争取最大利益!所以吾与陶应小贼互相牵制,吃亏上当只会是陶应小贼,而不是吾!”荀彧和程昱等人这才恍然大悟,再三拜服曹老大的高瞻远瞩,曹老大则更衣后领着贴身保镖典韦赶赴袁绍军大营赴宴不提。
……………………陶副主任又一次用抄袭后世的诗词歌赋诓骗曹老大的情况如何,估计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多大兴趣了解,所以我们还是再次回过头来,看看可怜的吕温侯的情况吧。
终于下定决心向曾经女婿陶应乞降后,可怜的吕温侯虽然让小舅子派出信使去与陶应联络,犹豫不决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可是一想到即将向一个晚生后辈摇尾乞怜,心高气傲的吕温侯难免还是尴尬万分,所以回到房间中,吕温侯还是不断的借酒浇愁,一边大口大口喝着闷酒,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什么,向董卓丁原低头是低头,向陶应小儿低头也是低头,大不了将来东山再起的时候,叫陶应小儿把头磕回来就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要象韩信一样,受得了胯下之辱才能成大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吕温侯小妾之一的魏氏袅袅婷婷的走了近来,到吕温侯面前行礼,正心烦意乱的吕温侯随口说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说身体不适么,回去休息,不用管我。”
“夫君请放心,妾身身子无碍。”魏氏轻声答应,又主动跪坐到了吕温侯身旁,一边亲自给吕温侯斟酒,一边柔声说道:“夫君,妾身知道你心中烦闷,所以特意过来陪你解闷。夫君可以当妾身不存在,妾身留在这里也不说话,只给夫君斟酒。”
吕温侯对家人那是没话说的,见魏氏如此体贴温柔,便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喝着闷酒,魏氏则依偎在吕温侯身边,不断给吕温侯的酒碗倒满酒水,让吕温侯尽情喝一个痛快。就这么又不知过了多久,眼看吕温侯已经酩酊大醉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吕温侯的贴身卫士在门外低声说道:“主公,魏续将军遣人来报,徐州军营来了密使,正在南门城楼之上等候主公,说是有几个条件要和主公当面谈谈,魏续将军请主公速去城楼。”
“这么快?准备队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