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温侯终于动摇了,转向旁边的魏续吼道:“匹夫,那封书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信在那里,为什么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信上真是写了要杀我,要杀我姐!”可怜的魏续将军带着哭腔喊了起来,“不过我怕书信不慎遗落,走漏风声,所以看完就烧了。”
“喂!”旁边的袁三公子叫了起来,说道:“叔父大人,吕布,口说无凭,实据为证,你们说有这封书信,现在又拿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歼猾小贼,真不应该和他斗口。”曹老大脸色铁青着心中嘀咕。
“我相信有这封信!”吕温侯到底还是相信妻弟多一点,大声嚷嚷道:“我相信箭书上是这么写,不然魏续这个匹夫不敢害我!”
结果很当然的,看到吕温侯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偏袒魏续,几乎没有不恨魏续的吕布军将士自然是嘘声四起,对吕温侯的最后一点好感与忠诚也烟消云散。而陶应也不生气,只是搂紧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的吕蝶,又向吕温侯叫道:“岳父大人,你不用浪费力气了,小婿不算太笨,知道魏续为什么不肯降我,只愿降我——因为在你的偏袒包庇下,魏续大肆贪污克扣士兵口粮,栽赃陷害,推委罪过,与你麾下大部分的将士不和,这些将士都已经降了我,他如果也降了我,不要说荣华富贵和高官厚禄了,能不能保住姓命都是一个大问题。”
“我没有!”魏续将军挣扎着大喊,但吕布军将士则个个冷哼,没有一个愿意相信可怜的魏续将军。
“还有岳父,你为了什么帮着曹公诋毁小婿,小婿也知道原因。”陶应又诚恳的说道:“是人都会贪生怕死,小婿当年在徐州城下为了活命,也曾向曹公屈膝求饶,磕头乞求曹公不要杀害小婿,所以小婿不会怪你。”
吕温侯低下了脑袋,脸上也有些发烧。陶应则又大声说道:“不过,岳父大人也大可不必担心,正所谓一曰为师,终身为父,你过去是我的岳丈,现在是你的岳父,既然你现在不幸被曹公俘虏,小婿自然也要设法救你回来!”
说罢,陶应又转向了稍远处的曹老大,大声说道:“叔父大人,当年在汝南,小侄用陈国郡和你做了一笔交易,换回了许褚许仲康将军的姓命!今天,我们再做一笔交易如何?我再拿一块土地,换回我的岳父大人吕温侯!”
“小子,你又来这套?!”曹老大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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