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家兄弟说一句,刘表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脸色几乎成了青黑色,蒯越察言观色,忙又说道:“主公,还有一个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为什么玄德公带回宛城的六千队伍,超过七成都是不受主公节制的冀州军?冀州军不受主公节制,在主帅与重要大将全部战死和被擒的情况下,就只能听令于临时统军的玄德公,一度只剩两名士兵的玄德公,也乘机东山再起,重新聚敛了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这样的好事巧事,简直巧得就好象是故意安排好的一样了。”
“是太巧了。”刘表缓缓点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也巧合得太多了!”
“主公,会不会是这么一个情况?”黄祖也恍然大悟的说道:“在大耳贼从官渡逃往许昌的中间,或许是在大耳贼从许昌逃回叶县的期间,大耳贼被陶应歼贼生擒活捉,为了保命给陶贼当了内应?或者是大耳贼为了权力地位主动投靠了陶贼,换取陶贼和他默契行事,让他得到一支冀州兵马东山再起,也让他到荆州来给陶贼充当内应?”
刘表心中一凛,赶紧盘算这个可能,那边蔡瑁急了,忙道:“姐丈,黄老将军,这些都只是怀疑,都只是凭空猜测,我们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玄德公这么做,依瑁之见,这件事最好还是详加调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陶应歼贼的离间计?”
说罢,蔡瑁偷看了蒯良兄弟一眼,又赶紧补充道:“至于张绣将军送来的书信,瑁认为或许还有一个解释,也许是陶应歼贼知道张将军忠义无双,不可能被他收买,所以故意利用张绣将军行此反间毒计!”
听到蔡瑁将军这句话,蒯良和蒯越都是微微一笑,心知蔡瑁将军已经怂了主动认输了,不敢再利用这件事攀扯到刘琦身上了,所以蒯良也很快就点头说道:“蔡都督此言有理,此事我们还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轻下决断。臣下认为,目前最好如此行事,一边把刘玄德暂时留在襄阳,预防万一,一边重新严加调查叶城兵败的具体经过,倘若其中真有诡计,怎么都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刘表黑着脸盘算了许久,然后才勉强点了点头,道:“子柔此言甚善,是不能让刘备回宛城了,随便找个借口把他暂时留下,等我把事情查明再做处置。还有,张绣将军递信的事,千万不能让刘备队伍和诸葛玄知道,尤其是你,蔡瑁!”
………………
接下来的事对刘皇叔而言就是心惊肉跳了,刘表一行人重新回到大厅后,刘皇叔前几年认的同宗大哥刘坐谈虽然谈笑如常,却再也没有提起半句让刘皇叔移驻宛城重镇的话,同时刘表还借口刘皇叔征战辛苦,要求刘皇叔和诸葛亮等人暂时留在襄阳居住,多休息一段时间再返回军中。刘皇叔心中警惕,忙假惺惺的说道:“景升兄好意,备本不该推辞,但是陶贼大军仍在颖川,备若不尽早回到军中统率军队,倘若陶贼忽然南下……。”
“贤弟不必担心,细作早已探明,徐州军除了留下数千兵力镇守叶县咽喉外,主力已然撤回许昌去了,还分了一支军队南下汝南,尝试打通与淮南的陆路联系,短时间内应该无力南犯荆州了。”刘表微笑安慰,还不小心泄露了一个消息,道:“除此之外,昨曰邓龙还派人送来消息,徐州使者蒋干在我军将士的监视下,已经携带陶应书信顺淯水而下,试图与我军缔结互不侵犯和约,数曰内便可抵达襄阳,贤弟留下,正好可以助我参谋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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