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应该出兵去冲一冲,看看陶贼到底有什么企图。”高干建议道。
“不行!”袁谭再次拒绝,道:“敌情不明,此时绝对不能开城,况且城外的赵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们出城去只会是白白送死!”
高干再劝,袁谭还是不听,郭图先生也说要防着内应乘机作乱,袁谭公子便果断下令,说擅自出城者立斩!高干无奈,只得退下,此时,时间已是四更三刻!
于是乎,就这么城上城下的对峙着,徐州军队不退,袁谭军也不敢出城,时间便又一分一妙的继续过去,很快就到了五更寅时正,徐州军也已经获得了四个时辰的挖掘时间!袁谭公子在城墙上提心吊胆,只轮休过一次的陶副主任则拒绝了部下的轮休建议,继续亲自领着士兵挖掘壕沟,脸上身上尽是泥浆,整个人就象是刚从淤泥里捞出来的一样。
因为徐州军队死不撤退,袁谭公子也没敢轻离城墙战场,只是听了郭图和吕旷的建议,进了城楼里躲避风寒,烤着炭火打盹,大部分的袁军文武也退进了城楼,只有高干和辛毗等少数人没有进城楼,还在城墙上向远处张望,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如果陶贼队伍是来偷城,那么暴露行迹后,也该撤退了啊?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退?究竟是什么原因?”
寅时初刻过后,陶副主任亲自负责率领的壕沟段终于挖成,几乎累瘫了的陶副主任也被马忠等卫士架上了壕沟,手扶沟岸上到地面时,陶副主任惨叫了一声,急唤火把近前,再把双手放到火把前时,陶副主任苦笑着看到,自己娇生惯养的白嫩双手上,竟然已经尽是血泡,“麻烦了,至少七八天摸不了美女了。”
几乎同一时间的城墙上,辛毗也终于想起了一件大事,忙一把抓住高干,神情紧张的问道:“高刺史,你从西门过来,漳水的上游,与陶贼围城工事的接近处,可有火把?”
“这个……。”高干回忆了一下,道:“好象有,又好象没有,我记不清了。”
“事关重大,请一定要记起来!我们没时间去现场观察情况了!”辛毗大吼起来。
高干楞了楞,又仔细回忆了一会,终于还是说道:“有!应该有!我依稀看到,漳水岸边也有些火把,但不多!”
辛毗当场瘫在了城墙上,高干赶紧搀扶惊问原因时,辛毗一把揪住了高干的衣领,满脸涨红的吼,“快!快出城!快出城去冲杀!陶贼!陶贼他准备,他准备引漳水困死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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