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了?”旁边的随从低声问道。
“没什么。”毛玠摇了摇头,说道:“刚才那辆马车里,有一个年轻人探头出来看我,我觉得有点面熟,好象在那里见过,不过仔细一想,又可以肯定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象而已。”
说罢,毛玠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领着随从匆匆回了客栈,但毛玠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与他熟人相貌有些相识的年轻人,又把脑袋探出了车厢,向马车旁边的随从问道:“李叔,你肯定他就是曹贼的走狗毛玠毛孝先?”
“肯定。”那五十来岁的随从点头,答道:“小人随少爷你的父亲,与他见过很多次面,绝对不会认错!还好,小人先看到了他,及时躲了起来,不然他也肯定能认出我!”
“还真是他。”那干瘦的年轻人笑了,稍一盘算就吩咐道:“李叔,马上派个人跟上他,查到他的落脚点,等我们办完了事,找到了安全的地方落脚,马上就把他的身份和地点捅给张鲁!”
“诺。”那随从点头,立即安排了一个从人去跟踪毛玠,然后微笑说道:“大公子,你比你父亲狠多了,难怪你父亲会在主公面前极力举荐于你,求主公派你来办这件事。”
干瘦年轻人得意笑了,那随从则又在心里嘀咕道:“贪污方面也比你父亲狠,你父亲最多只贪四成,你干脆就贪一半。”
这时,这干瘦年轻人的马车,也已经来到杨松大人的府邸门前,干瘦年轻人在被他称为李叔的随从搀扶下下车,先仔细整了整精美衣冠,然后才走到了杨府门前,先向门子抱拳行礼,道:“烦劳门官入内禀报杨公,就说有远方亲戚小辈千里来访,叩请杨叔父接见,这是晚辈的拜帖,烦请门官代为传递。”
说着,干瘦年轻人把拜帖和一枚玉佩一起塞进了门子手里,动作的娴熟程度也与他二十出头的年纪极不相衬,而在那道拜帖上工整写着这么一行字——淮南宗侄杨证,百拜同宗叔父杨公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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