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这么怀疑,但是杨证也深知交浅言深的忌讳,所以也没敢多问,只是在闲聊中又旁敲侧击了几句,弄清楚了荆州军这次演习动用的水陆军队超过八万人,大小船只超过六千艘,还有演习是动用荆州最大的粮仓钱库江陵的钱粮储存,然后杨证怕蔡瑁怀疑自己是刺探荆州军机,就没敢继续多问下去,只是一个劲的阿谀奉承和蔡瑁拉关系套交情,然后没过多久,蔡陨也被请到了蔡瑁府中,杨证少爷又是好一番磕头行礼与阿谀奉承不提。
在蔡瑁家里呆到了二更过后,半醉的杨证才被蔡瑁亲自派人送回了馆驿,然后始终跟随在杨证少爷身边的李郎少不得服侍完老服侍小,亲手替杨证少爷更衣脱鞋,打水洗脸,也是到了杨证擦脸的时候,李郎才单独向杨证说道:“少爷,蔡都督的府里和往常不同了,好象已经被人布置眼线了。”
“你怎么知道?”杨证随口问道。
“煮酒那个美婢,一直在偷听少爷你和蔡都督的对答。”李郎低声说道:“少爷你和蔡都督提到军务上的事时,她的脸色不对,好象有点紧张,在默记少爷你们的对话,为了这个,还差点把酒盏碰翻。”
“是吗?我怎么没留意?”杨证先是有些糊涂,然后很快就笑道:“李叔,难怪娘亲三天两头臭骂你把父亲带坏了,是不是那个美婢漂亮,你就一直在偷看?”
五十出头的李郎难得有些脸红,道:“少爷,怎么你也来取笑我?我和你父亲那点毛病,许昌和彭城谁不知道?也亏得少爷你在女色方面自重,没被我们带坏。不过少爷,我跟你父亲快十年了,常和这些人打交道,可以断定那个美婢是眼线!”
“是眼线也没事。”杨证打着呵欠说道:“反正我和蔡叔父也没谈什么公事,随便她怎么偷听都行,等明天我们离开襄阳的时候,如果蔡叔父来送行,我们悄悄给告诉他就是了,还可以卖个人情。”李郎唱诺,赶紧扶持了杨证梳洗,然后睡到了杨证房间的隔壁,杨证则坐在灯下读书直至四更方睡。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上午,杨证起床后,先坐在床上照例背诵了一篇孙子兵法和一篇老爸的马屁诗赋,然后才叫来李郎帮自己打水洗脸,正忙碌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快速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十分欢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淮清贤弟,淮清贤弟可在这里?”
杨证放下缎帕扭头,却见门外奔进来一名二十**岁、儒衫方巾的英俊男子,先冲李郎喝道:“李郎,不许叫我名字身份。”然后那英俊男子又转向了杨证,笑着说道:“淮清贤弟,猜猜我是谁。”
杨证当然不是笨蛋,见了这英俊男子的年纪模样,又见他与李郎十分熟识,自然是马上就向那英俊男子双膝跪下,双手抱拳行礼,欢喜说道:“刘琦兄长在上,请受小弟杨证一拜!刘琦兄长,小弟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也在这襄阳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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