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点点头,然后叹道:“老黄啊,我算是被你给坑苦了,你如果不故意把中卢献给陶太尉,我又何至于在老主公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做出这样的事?”
“可我也救了你的荣华富贵,官职爵位,救了你在荆州的万倾良田和万贯家产不是?”黄祖放肆的大笑,然后又一拍蒯越的肩膀,笑道:“别楞着了,老哥我今天害了你一次,这次算我向你赔罪,书信你来写,送信请功的机会你和射儿平分,足够你将功赎罪,升官封爵了。”
…………
蔡瑁这边,虽说刘琦是让蒯良遣使出城,到水师大营与蔡瑁兄弟联系,骗蔡家兄弟回城送死,但蒯良却觉得仅派使者去与蔡瑁兄弟联系,蔡瑁兄弟未必就肯相信刘表会同时把他们三兄弟召回城内,所以蒯良干脆亲自出了襄阳东门,持书赶往水师营寨去见蔡瑁兄弟。而蔡瑁因为蒯良将女儿嫁给了刘琦的缘故,与蒯良是早就已经反目成仇了的,闻得蒯良在夜间亲来自军营寨,惊奇之下蔡瑁也不敢怠慢,赶紧领了蔡陨和蔡中立即接见蒯良,双方在蔡瑁的中军大帐中见面。
见面后,蒯良以刘表口谕的名义,开门见山的要求蔡瑁、蔡陨、蔡中三兄弟返回襄阳城内去与刘表见面,还说事情十万火急,要求蔡瑁兄弟立即起程。可惜蔡瑁兄弟也不是傻子,听了蒯良转达的刘表命令后,蔡瑁立即疑心大起,向蒯良问道:“子柔先生,这事不对吧?张允、蔡和带着一半水师去了夏口,剩下的襄阳水师由我们三兄弟共掌,三兄弟一起回城,水师群龙无首,敌人如果突然来攻,如何抵挡?主公也是精通兵事之人,如何能下如此命令?”
“果然,同时骗三兄弟回城,蔡瑁必然会生疑,只骗一两个回去又没用,蔡家兄弟只要有一人不能拿下,就马上后患无穷。”蒯良在心里悄悄叹息了一声,然后尽力而为的说道:“德珪将军言之有理,主公在同时宣召三位将军回城时,确实是万分为难,但事情紧急,主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三位将军暂将水师移交给心腹之人掌管,与我速速回城。也请三位将军放心,时间肯定不会太长。”
蒯良越是这么说,蔡家兄弟当然也就越不敢掉以轻心,当下蔡瑁又问道:“那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子柔先生还请明言,不然的话,我们不敢冒这个险擅离职守。”
“这……。”蒯良犹豫了一下,索姓说道:“不瞒蔡将军,主公快不行了,召三位将军回城,就是为了交代遗嘱,托付后事。”
“姐丈的病情已经重到了这一步?”蔡陨和蔡中都吓了一跳,蔡瑁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喜色,仔细盘算后,蔡瑁说道:“既然姐丈病重至此,那我们是得马上回去看看,二弟三弟,你们随子柔先生回城,我留下来率军守卫水寨。”
“蔡将军,你必须得去。”蒯良赶紧说道:“你是荆州重臣,主公弥留之际,岂能不到他的面前聆听遗嘱?”
“正因为我是荆州重臣,所以这时候我才不能离开水寨。”蔡瑁提高了声音,“大敌当前,主公一旦突然离世,敌人收到消息必然立即发起进攻,我如果不留在水寨里主持军务,如何能够抵达徐州贼军的进攻?”
蒯良哑口无言,稍一盘算只能退而求其次,又说道:“德珪将军的话也有道理,那这样吧,德珪将军你回城去见主公,二将军和三将军留在城外主持军务,都督你是荆州重臣,必须要见主公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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