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嘀咕完了,陶应这才故意哼了一声,徉做不满的问道:“世兄?我陶家与你孙家,有这样的交情?”
“世兄考教小弟了。”孙权毫无惧色,不卑不亢的答道:“家父孙坚公与世兄的父亲恭祖公同朝为官,同殿为臣,还曾联手破过黄巾妖贼,小弟称使君一声世兄,似乎并不为过吧?况且小弟还曾记得,当年世兄与家兄孙策孙伯符会面之时,也曾是以兄弟相称。”
“有这事吗?”陶应对这件事还真没有印象了,不过孙权的这番话却让陶应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史书上说的孙权十五岁出任县令绝不是在吹牛,这家伙确实少年老成得近乎可怕。稍一思索后,陶应也懒得和孙权在称呼上浪费时间,点头说道:“那好吧,算你的称呼过关了。”
说罢,陶应又故意扔下孙权不管,转向被五花大绑送来的刘晔笑道:“子扬先生,咱们又见面了,真是想不到,我们这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情景,竟然是孙贲吴景两位将军将先生捆了送来,世事之无常,真是让人唏嘘啊。”
“使君误会了。”刘晔艰难的欠身行礼,苦笑说道:“决定将在下捆了送来献给使君的,不是孙贲与吴景二位将军,而是这位年少有为的孙权兄弟,少年英雄。”
陶应的眉头又抖了一下,再回头去看孙权时,孙权也不脸红,马上向陶应行礼解释道:“世兄勿要见怪,是这位刘晔刘子扬自己先承认,说他之前为了协助淮南贼军抵挡世兄天兵,没少为淮南贼军出谋划策献计布置,与世兄结下了累累深仇,城破之后担心世兄不肯相容,请求我军带他突围——小弟仰慕世兄久矣,闻讯后不曾愤慨,这才力劝舅父与堂兄将其擒下献与世兄,一来请世兄尽情出气,二来也表达一下孙吴队伍的求和诚意。”
“把所有责任都推光了,少年英雄啊!”陶应、贾诩和刘晔等滑头都在心里由衷的赞了一句,不曾想孙尚香也附和了起来,用甜糯糯的童音说道:“是啊,世兄,我二哥,舅父和堂兄他们是真心想要求和,请世兄你一定要答应,放我们一条生路吧。世兄,好不好?”
说到最后这句时,孙尚香小箩莉的声音里都已经带上了撒娇的语气,陶副主任虽然没有什么箩莉控倾向,听到这清脆稚嫩又带着娇滴滴的娃娃音,也难免有些心头酥软,忍不住向孙尚香问道:“尚香小妹妹,放你舅父和堂兄他们一条生路倒没多大关系,不过我放了他们以后,他们以后又来找我报仇怎么办?”
“不会,绝对不会了。”孙尚香赶紧摇头,又用她萌到不行的娇嫩声音解释道:“其实我舅父和堂兄他们,早就已经不敢报仇了,世兄你打仗那么厉害,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还怎么敢找你报仇?还有,你大仁大义放了我的小堂哥和大表哥,没有杀他们也没打他们,我舅父他们感激你的恩德,也已经不打算再替兄长报仇了。”
“世兄,小妹年幼无知,冒犯之处,还望世兄莫要计较。”一边悄悄偷看着陶应的神情,孙权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但小妹这番话也是由衷之言,世兄之前对小弟的堂兄与表兄擒而不杀,还仗义开释,在下的舅父与叔父等长辈都已是感激莫名,一致决定不再计较之前恩怨,决心与世兄友好相处,率军撤回丹阳,不再干预淮南战事。这一点,还请世兄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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