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头的雾水,晕头转向的陈到将军起身到席间舞剑给众人助兴了,可惜事与愿违,看到陈到将军手拿雪亮锋利的宝剑在席间翩翩起舞,做势刺击,不仅刘繇和薛礼等五人心惊肉跳,食不甘味,徐州的文武官员们也是个个无心饮食,全都是悄悄手按剑柄做好出手准备,出了名爱护小命的杨宏杨长史还干脆做好了随时撒腿而跑的准备,以免被自家军士在混战中误伤——惟有咱们的陶副主任是摇头晃脑的故作风雅,还频频举杯邀请众人共饮,尽足了东道主的招待之情。
一曲过半,陈到将军也逐渐的在舞剑中慢慢靠近刘繇,还不断偷看陶应手中酒杯,可怜的刘繇使君则是额头冷汗滚滚,几次都想拔足而逃,陈横和于麋二将则紧按剑柄,随时准备扑向陶应拼命,可惜陶副主任的另一条忠实走狗许褚早已发现情况不妙,假借敬酒站到了陶应之侧,也是悄悄摸到剑柄,做好随时保护陶应的准备。
剑拔弩张,紧张得不能再紧张的气氛中,咱们的陶副主任忽然又放下了手中酒杯——吓得众人一起悄悄握剑,向已经脸色苍白的刘繇笑道:“正礼公,独舞稍显无趣,舞剑必须有对,正礼公帐下,不知可有那位将军与叔至将军同舞?”
“砰!”陶副主任的话音未落,已经做好刺杀刘繇准备的陈到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都已经把腰间宝剑抽出几分的的徐州众将与刘繇等人也是个个张口结舌,足智多谋如贾诩、刘晔等辈瞠目结舌,本已经起身要跑的杨宏杨长史也是一屁股坐回垫上,脑袋里晕头转向,“主公这是在干什么?准备刺杀刘繇,又邀请刘繇的麾下将领离席共同舞剑?鸿门宴里,好象没有这样的故事啊?”
晕头转向了许久,可怜的刘繇刺史总算是反应过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之余,赶紧点头说道:“陶使君所言极是,舞剑必须有对,陈……。”
“且慢。”陶副主任打断刘繇让陈横离席的命令,又端起手中酒杯转动着微笑说道:“正礼公,久闻你帐下有一名小将复姓太史,单名一个慈字,字子义,听说他最擅舞剑,不知他此刻可在正礼公随从之中?若在,正义公不妨将太史慈将军请来与叔至将军共同舞剑,让我等一开眼界如何?”
“太史慈?”刘繇楞了一楞,转向旁边的许邵问道:“子将先生,我的帐下,可有此人否?”
“有。”许邵点头答道:“主公事务繁忙,肯定已经忘了,太史子义乃是主公你的同乡,还是主公你寄书给他,把他叫到了曲阿从军,目前在我军之中出任曲将一职。”
“曲将?只带五百兵的曲将?!”终于轮到陶副主任脸上变色了,简直恨不得跳起来一脚把暴殄天物的刘繇踹翻,然后再指着刘繇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娘的不会用这样的猛将,那送给老子算了,老子拿历阳城和你交换都行!
“想起来了。”刘繇一拍额头,又转向陶应笑道:“想不到陶使君竟然还知道繇麾下一小卒的姓名,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很抱歉,太史慈这次随犬子和部将樊能留守在了牛渚,没能随军过江,无法传来为使君舞剑,失礼之处,还请使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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