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相貌儒雅不凡的蒋干先生还又摇头晃脑了一番,这才说道:“当年之事,曹孟德也是当事人之一,最是清楚事情经过与其中关系,现在曹孟德却偏偏假天子之诏,令主公率军攻打田楷,其真正目的,主公不可不加以深查。”
听到蒋干先生这番话,不要说鲁肃和刘晔等人悄悄翻起了白眼,就连出了名身居高位从不干正事的杨宏杨长史都有些奇怪了,心说陶应小歼贼是吃错药了,这家伙好象比我还蠢一点哎?连陶应小歼贼是不想过于张扬影响军心这一点都看不出来,陶应小歼贼怎么还重用这样的人?而咱们的陶副主任却是不动声色,只是举杯笑道:“子翼先生所言有理,但现在不是讨论此事之时,喝酒,喝酒,此事改曰再议。”
蒋干先生终于闭上了他该死的乌鸦嘴,徐州军队的酒会也终于得以继续,轮换行酒畅饮直至二更,不胜酒力的陶副主任才终于下令结束酒宴,而徐州文武纷纷告辞离去时,不消陶应吩咐,贾诩、鲁肃、刘晔和陈应等几个心腹谋士自己就进到了后堂等待。
贾诩和鲁肃等人等候不少的时间,陶应才终于与众人告辞完毕,带着满身的酒气和满脸的醉意回到后堂,不过进到房中后,陶副主任脸上的醉意立即一扫而空,先是把陈登的书信取出交与几个心腹走狗轮流观看,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依众位之意,曹贼假天子诏命令我攻打青州,是为何意?他明知道我军与田楷关系亲密,不可能真的对田楷下毒手,就不怕我来一个阳奉阴违,接旨而不出兵?或者出兵而不出力?”
“曹孟德此举恐怕也有后着。”贾诩分析道:“现今汉室衰微,天子威严丧尽,诏书对诸侯的约束力小得可怜,断然拒绝接受天子诏书固然会招来天下唾骂,但阳奉阴违听宣不听调却几乎是天下诸侯对待天子诏令的不二法门,以主公闻名天下的聪明睿智……。”
“闻名天下的聪明睿智?”在场的鲁肃、刘晔和陈应都悄悄翻白眼,还一起在心里嘀咕了起来,“聪明睿智?看来文和先生的马屁功夫不在仲明先生之下啊,我们的主公最闻名天下的,好象是歼猾狡诈吧?”
“以主公闻名天下的聪明睿智。”贾老毒物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曹孟德应该自己都非常清楚,他假天子之名颁布的诏书,不可能对主公形成约束,也更别想真的挑起青徐战火,而以曹孟德的歼猾狡诈,也不太可能做出无的放矢之事来开罪激怒我军,所以此事背后定然还有阴谋,主公还需千万小心提防为上。”
“我也是这么认为。”陶应点头,道:“我军拿下了淮南全境,曹贼必然是嫉恨万分,不可能让我军舒舒服服的在淮南站稳脚步,用一道形同废纸的天子诏书命令我攻打青州,应该只是曹贼诡计的开始,就是不知道曹贼接下来会是什么的后着,不知诸公对此有何高见?”
“情报不足,暂时还无法分析。”擅长分析情报消息的刘晔摇头,那边老实人鲁肃和陈应更是摇头,贾诩也是摇头,稍微盘算后又补充道:“不过此事或许与袁绍有关?”
“与袁绍有关?”陶应神情有点紧张,忙问道:“文和先生何以知之?”
“很简单的道理。”贾诩答道:“我军如果依从诏令出兵攻打青州,曹孟德固然可以坐山观虎斗获取渔利,但最直接的受益人却是袁绍,袁绍也不可能对此事坐视不理,还望主公密切注意袁绍举动,做好万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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