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田楷和陶副主任同时惊叫起来,接着田楷又惊呼道:“子龙,你不是在说笑吧?怎么可能是你?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禀使君,此事确是赵云所为,云罪该万死!”赵云重重磕头,俊美的脸也是尽是坚毅。
田楷和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许久后,田楷才迟疑着问道:“子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那道箭书在那里?上面又写了什么?”
这次换赵云迟疑了,又过了许久后,赵云才大声答道:“请使君恕罪,箭书已被末将私毁,至于书上内容,末将只能禀奏使君其中部分,箭书并非射给使君观阅,而是云的一位旧交向云通风报信,告知云一件机密大事——袁本初今曰将派徐州陶使君到临淄城下招降,招降条件是袁本初可以赦免临淄全城军民姓命,惟独不赦赵云!书上的其他内容,请使君恕罪,云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能多吐露一字一句!”
田楷愕然瞠目,满脸的难以置信,陶副主任却在护城河的对面大声说道:“子龙将军,若应所料不差的话,寄书之人,一定是劝你寻机将我一箭射死,或者是突然杀来把我一枪刺死吧?”
“陶使君如何得知?”赵云大吃一惊。
“太简单了。”陶副主任苦笑着大声说道:“因为在这临淄城外,只有两拨人马会这么做,他们无不恨我入骨,都希望你能乘我到城下招降的机会,突施冷箭把我一箭射死,突出奇兵把我一枪捅死,替他们报仇雪恨,也替他们吞并徐州创造机会。”
赵云满脸震惊,田楷则先是一楞,恍然大悟又赶紧把愤怒的目光转向远处的曹军旗号和刘备军旗号,这边大袁三公也把愤怒的目光转向曹仁和刘皇叔,曹仁和程昱则怒视刘皇叔,刘皇叔则满脸茫然,也开始偷看曹仁和程昱,一起怀疑是对方所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大家的屁股都不干净?
“子龙将军,有一件事应很不明白。”陶副主任又在护城河边上无比好奇的问道:“射书之人除了怂恿你突施暗算干掉我外,又是如何承诺说,如果你干掉了我,他们又如何在我岳丈面前保你姓命?”
赵云沉默不答,心里则暗道:“他说,只要我杀掉了你,就可以找机会在夜间出城,逃进曹营藏身,他带我去许昌面见曹公,请赏受封。”
“子龙将军如果不愿回答,应不勉强。”陶副主任很是体贴和通情达理,并没有勉强赵云做不愿意做的事,然后陶副主任又大声说道:“子龙将军,有一件事你一定很奇怪,既然我今天是来临淄城下招降,还是来替岳丈本初公宣布,临淄若降,全城军民百姓人人都可以获得赦免,惟独不会赦免于你,那我为什么还要点名让你也出城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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