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的神情黯淡了下来,无奈叹道:“果然如此,君子不强人所难,丰冒昧了,还请仲明先生见谅。这件事,就当田丰没有提起过吧。”
“这就完了?怎么也不拿高官厚禄、金银珠宝和豪宅美女收买我?引诱我?”
杨长史又是一楞,等了半天不见田丰张口,杨长史把心一横,索姓主动的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如果元皓先生一定想要知道君子军的秘密,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元皓先生答应在下几个小小的条件,在下可以把所有知道的君子军秘密向元皓倾囊相告。”
“条件?仲明先生想要什么条件?”田丰也是一楞。
“其实在下的条件也很简单。”杨长史满脸谄媚的说道:“元皓先生只要在本初公面前大力举荐在下杨宏,请本初公把在下留在冀州效力,给一点官职和赏赐,那么不要说君子军的秘密了,就是徐州的其他军情绝密,在下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田丰的脸色变了,板着脸上下打量满脸谄媚的杨长史,直到把杨长史看得心头发毛,田丰才慢条斯理的问道:“先生身为徐州长史,居高官,享厚禄,为何会生出改换门庭的心思?”
“元皓先生教训得是。”杨长史点头,厚颜无耻的说道:“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陶应小贼昏庸无能,驭下刻薄,本初公英明过人,待下宽厚,所以杨宏其实早有弃暗投明之心,只恨投奔无门,故而斗胆恳请元皓先生举荐。”
说完,杨长史又嬉皮笑脸的补充道:“请元皓先生放心,如果在下真能与先生同僚共事,那么在下定然与先生齐心协力,携手合作,上报本初公收容大恩,中不负元皓先生举荐之义。”
田丰又不说话了,许久后,田丰才阴森森的问道:“仲明先生,如果田丰记错的话,先生最开始是在袁术袁公路的麾下担任长史吧?”
“元皓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杨长史一楞,心里也生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而结果也果不其然,田丰突然重重一拍面前案几,震得案几上的粗茶淡饭和如山竹简跳动起来,然后田丰先生的大声怒吼也在陋宅的客厅中回荡了起来…………“问这个干什么?汝这卑鄙小人,在淮南为官卖汝主袁术,在徐州为官又欲卖汝主陶应,吾若是举荐你在冀州为官,汝岂不是又要出卖吾的主公,为你换取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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