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陶副主任一挥手下了逐客令,最后叮嘱道:“再记住一点,如果你们动手之前,袁术匹夫已经亲自移驻了春谷,那就没必要冒险了,叫你的舅父和孙贲带着家眷过来就是了,我军水师实力还比较薄弱,难以和袁术匹夫经营多年的水师抗衡,不能拿我的绝对精锐冒险。”
“诺!”孙权抱拳答应,又在心里期盼道:“绝对精锐?会是那支队伍呢?君子军?陷阵营?还是风羽军?我只有一支这样的军队,就可以纵横江南无敌手了啊。”
…………………………“兄长,你未尽的江东大计,就让小弟来替你完成吧!请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的妙计一举得手,也保佑我们孙吴两家顺利接管陶贼的渡江精锐,以陶贼的兵马,打下我们孙吴两家的江东基业!再以陶贼的兵马,为你报仇!雪恨————!”
带着这样的兴奋念头,孙权乘上了陶副主任给自己安排的轻舟快船,化装成了普通渔夫连夜南下到了濡须口,又到了长江下游的偏僻处渡江靠岸,然后再取陆路返回袁术军春谷大营,并在孙贲吴景巡哨队伍的接应下,只用了两天时间就从合肥回到了孙贲和吴景的营地。
也不是没有意外,至少让孙权颇为警觉的是,春谷城外的袁术军大营内部明显加强了戒备,巡哨队伍始终都是往来不绝,中军指挥部更是岗哨密布,气氛紧张得简直就象是大战将至。而更让孙权担忧的是,当他回到孙吴军队的营地时,舅父吴景和堂兄孙贲竟然都不在军中,暂时掌管军队的吴景长子吴奋则告诉孙权,说是吴景和孙贲一个多时辰前傍晚时被召进了中军议事,但为了什么被召进中军,吴奋却不知原因。
坐卧不安的又在帐里等了半个多时辰,吴景和孙贲终于低声议论着回到自军的大帐,见孙权已经回到了帐中,吴景和孙贲自然都是大喜过望,赶紧异口同声的问道:“小权回来了?这次去合肥情况如何?见到香儿没有,她怎么样了?”
孙权没有立即回答,还飞快向吴景和孙贲反问道:“舅父,兄长,是不是袁术匹夫来了?”
“你怎么知道?”孙贲和吴景惊讶问道。
“真来了?”孙权心中一沉,又不死心的追问道:“舅父,中军营地看守如此严密,为何不见袁术匹夫的旗号?”
吴景先看了看左右,见帐中尽是自家子侄,这才低声说道:“袁术匹夫是便衣微服来的,为了防止消息走漏,被陶贼或者刘繇察觉,所以他的旗号还虚打在芜湖,本人秘密来到春谷巡视长江防线,袁术匹夫要求众将保密他的行程,你们心里知道就行了,别走漏了风声引来袁术匹夫派人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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