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鼠雀,尚有人姓,也胜过汝这等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祢衡先生大笑说道。
“闭嘴!”
袁尚公子忍无可忍的一拳揍在了祢衡先生脸上,揍得祢衡先生满脸开花,口鼻出血,结果不打还好,一打之后祢衡先生狂姓更发,带着满脸的鲜血大笑说道:“打得好,打得好,汝等匹夫果然只会欺凌弱小,勾联陶贼侵犯兖州,伤害生灵,现在又百余人来围攻吾一介书生,袁周阳生得好儿孙啊。”
袁周阳是大袁三公老爸袁逢的字,而这个时代当面言及方长辈的名讳是非常犯忌而且无礼的事,所以袁尚公子又怒不可遏的一脚把祢衡先生踢翻在地后,马上就又转向大袁三公说道:“父亲,曹贼使者如此无礼,竟然还敢辱及祖父,孩儿请即斩之!”
“主公,万万不可。”
郭图和辛评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刚想解释祢衡先生才服了五石散药姓未过,请大袁三公开恩不要把事情做绝,不曾想祢衡先生却又呈大字形躺在了地上大笑了起来,道:“提及袁周阳便是羞辱,那世人常常提及孔丘孔仲尼,岂非是时常羞辱孔文举了?可笑袁仲誉、袁仲河的子孙,实在是太迂腐了!太迂腐了!!哈哈哈哈哈哈!!!”
“拿下!”
连祖父和曾祖父都被羞辱的大袁三公再也无法忍耐了,大喝一声后,早已按捺不住的邺侯府卫士立即把祢衡拖了起来,反抄双臂把祢衡按了躬向大袁三公,等待大袁三公的处罚命令。结果这么一来,自觉受到污辱的祢衡先生更是大怒,大怒吼道:“汝等想要做甚?汝等想要做甚?吾上不拜天地神明,下不拜君亲师长,为何要拜这庙中土偶?”
大袁三公的拳头握得连指关节都发白了,转向孔让梨怒吼道:“汝等带这狂徒来此,到底是来替曹贼求和?还是来替曹贼宣战?!”
“当然是来宣战!”祢衡先生也挣扎着大吼了起来,“天子尚在许都,汝以兵犯境,是为不忠!”
“汝过继袁成为子,嫌袁成官职卑微,袁成刚死便又厚颜复回亲父门下,是为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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