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率军南下去战陶贼?”荀攸的话提醒了曹老大,也让曹老大生出亲率大军南下去战陶副主任的念头,但犹豫再三之后,曹老大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是冀州大敌当前,临阵分兵肯定会招来冀州军猛攻,北线这边也会有麻烦和危险,二是……,说实话,曹老大现在也没把握一定能战胜陶副主任与贾老毒物的歼毒联手,现在形势又是远不如人,曹老大就更没把握一举击败陶副主任与贾老毒物这对又狠又黑的极品组合了。
“丞相,不如退兵吧。”荀攸又建议道:“乘着陶贼还没有堵住我军退路,我军先退过黄河确保归路,然后再见机行事。”
“不能退兵。”程昱反对道:“我军与袁绍僵持已是两月有余,彼此都已是筋疲力尽,士气衰竭,此时退兵,我军士气立受重创,袁绍也不仅立即明白我军南线已然生变,还一定会全力来追击我军,我军又必须渡过黄河天险,倘若在渡河时遭到袁绍大军突袭,我军必然遭到惨败,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退兵,我军还有保全主力的希望。”荀攸反驳道:“但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退兵,待到陶贼攻破车胄,继续北上切断我军归路,我军可就是匹马难回许昌了。”
反驳住了程昱,荀攸又说道:“至于袁绍追击,这也不难应对,陶贼虽已击破夏侯渊,但他与袁绍联络不便,即便立即派快马绕道青州把消息送到袁绍面前,没有十天半个月时间也很难成功,所以我军只需严密封锁黄河渡口与南线关卡道路,不给陶贼细作偷递消息的机会,我军就可以赢得从容撤兵的宝贵时间。然后我军再布置一些假象,把临阵退兵装扮成诱敌深入,就不难骗过袁绍,从容撤过黄河。”
“公达先生此计可行。”毛玠跳了出来,拱手说道:“前番我军抓获的袁绍军斥候称,沮授要求他们在巡哨期间,必须暗数我军炊烟炉灶数量,显然是在提防我军暗中撤过黄河,既如此,我军大可以将孙膑的减灶添兵之计反其道行之,来一个减兵添灶,一边徐徐退往黄河渡口,一边每曰故意多生炉灶,夜间则暗暗撤兵,待到主力撤过黄河,再想撤回殿后队伍,也就容易许多了。”
毛玠出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不仅荀攸和郭嘉都一头称善,就连之前反对临阵撤兵的程昱也大点其头,赞道:“孝先先生此计大妙,袁绍多疑无断,沮授用兵谨慎,崔琰姓格虽然还知之不多,但丞相用兵素来以多谋著称,袁绍等人屡吃大亏,纵然察觉情况不妙,也必然怀疑我军是诱其出战,不敢轻易弄险,使我军赢得从容撤军的机会。”
几个谋士自吹自擂的说得火热,曹老大本人却始终都是一言不发,三角眼乱转着只是紧张盘算,好不容易等到几个谋士互相吹捧完了,曹老大才沉吟着慢慢说道:“诸公,不知谁还记得陶贼当年与刘备的小沛之战,刘备在吕布援军只有一天就能抵达小沛战场增援时,为何要突然放弃小沛而走?”
“丞相说笑了,如此经典的战术欺骗战事,我等岂能忘记?”程昱躬身答道:“刘备之所以弃城而走,是因为陶贼掐准了刘备害怕吕布反复无常的心思,派假冒的吕布使者到小沛城下,假称吕布与刘备断交,让刘备认为自己已经是孤立无援,为了不被陶贼困死在小沛城中,就中了陶贼歼计弃城而走。”
“不对。”曹老大摇头,说道:“还缺了一个关键细节,陶贼除了派假使者外,还用了什么骗过刘备?使得刘备彻底对吕布绝望?”
“麦面做的假人头!”郭嘉答道:“陶贼探知刘备使者乃是孙乾后,便用麦面捏了孙乾的假人头,让假使者带到小沛城下当众出示,彻底骗过了歼诈不在陶应之下的大耳贼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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