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报信斥候擦着汗水,喘着粗气兴奋的答道:“小人等清楚看到,那群贼骑大约十二、三人,为首贼将披着红袍,头戴金盔,身穿黄金锁子甲,身边跟着昨曰与我军斗将的白袍银甲贼将,还跟着徐州名将许褚,除了陶贼本人外,不可能有这样的排场!”
刘繇张口结舌间,忽然又有些后悔不该只派少量斥候监视徐州军队动静,更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多派一些军队潜伏在神亭岭南侧的隐蔽处。许劭却摇头说道:“未必就是陶贼本人,从陶贼的面相来看,此贼虽然相貌堂堂,五官俊秀,但目光之中藏含歼诈,常以眼角观察旁人,如此面相之人,言语再是如何慷慨激昂,委婉动听,内心都必然是万分贪生怕死,不肯踏足险地,所以那个所谓的陶贼,很可能只是寻常的敌军将士改扮。”
刘繇一想也是,正点头间,刘繇军众将已然纷纷涌到了中军大帐之外请求觐见,在许劭的耳语建议下,刘繇干脆亲自领了许劭与樊能出帐,在中军大帐门前的开阔地带与众将见面,还很快在人群中看到了太史慈的身影。
“主公,听说陶贼在神亭岭顶上?此事是真是假?”刘繇军众将纷纷问道。
“还没有确定。”许劭替刘繇说道:“我军斥候只是发现可能是陶贼本人的徐州将领,领了十余骑上了神亭岭顶,但是否就是陶贼本人,目前还不能确定。”
“肯定是陶贼本人,登上神亭岭顶,正好可以窥视我军大营全貌,除了陶贼本人,谁会对我们大营的情况感兴趣?”刘繇军众将纷纷叫嚷,还有人喊道:“主公,下令出兵吧,这可是生擒陶贼的难得机会!”
“主公,末将愿领一支兵马,去擒陶贼来见!”太史慈果然站了出来,抱拳拱手的大喊道:“请主公允许末将率军出战,生擒陶贼来见主公!”
“果然来了!”刘繇悄悄紧咬牙齿,故意说道:“子将先生已经说过了,未必就是陶贼本人。再说了,就算是陶贼本人,也必然是陶贼的诱敌之计。”
说完了这句话,刘繇立即紧盯太史慈脸庞,等待太史慈反应,谁知旁边的陈横却大吼道:“主公,不管是真是假,先抓过来再说,区区十余骑,末将请领兵一千,担保将那十余骑全部生擒回来!”
刘繇简直都想把陈横一脚踹死了,干脆也大吼道:“闭嘴,我已说过,此必是陶应歼贼的诱敌之计,再有言出战者,立斩!”
一向温文尔雅的刘繇难得当众发一次脾气,倒也吓住了在场诸将,喧哗声音顿时消失,刘繇也开始后悔,“我把话说这么绝干什么?太史慈若真是与陶贼勾结的叛逆,还怎么劝我出兵或者亲自领兵去追杀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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