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都在议论。
那些声音，无非是在附和贺龙的话。
封奈站在那中央，碎发打下来，遮住了他的眼，隐隐的他的嘴角在上扬，是铺天盖地的戾气：“贺伯伯，您是真的老了，或者您可以走近一点，看看你口中的那个小姑娘是谁，再说什么叫集体荣誉感。”
贺龙还未走近，挑了下眉。
倒是旁边有开口的。
“封少真的是病的不轻，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有做心理医生的朋友，提过偏执症这种病，说偏执症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搞不好还有臆想，臆想严重的就是人格分裂。”
“这么渗人？怪不得我看封少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儿。”
贺龙不会参与这些流言蜚语，毕竟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小辈，确实对他有恩。
如果当时不是封氏有一座信号塔在。
他们那群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伊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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