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血了!
“扶我。”鲛人还是这句话。
白桑脸颊鼓鼓,低头看着他,语气软萌可怜兮兮道:“好痛。”
这是她上个世界习惯陈述方式。
鲛人看了一眼白桑手掌上红色血液,那颜色跟他尾巴一样鲜艳,又看了一眼那破了一点皮的唇角。
可能是刚刚咬他尾巴的时候磕到的。
想到刚刚尾巴上鳞片被她咬的时候——
“过来。”鲛人对着她招手。
白桑习惯性依赖反派,也没担心什么,很乖巧走到他面前。
“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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