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子还没好透,尤其清晨刚起时,沙哑的很明显。
“卯时刚过,姑娘可要洗漱了?”
阿喜有些摸不透景年现在的情绪,小心翼翼道。
昨晚回来的路上,虽然离得远……但是姑娘与庄主一路都是很亲密的,她还以为姑娘会开心呢,只是晚上服侍景年梳洗时,却看到她眼睛是红的,明显是哭过。
这般,原本有些欣喜的情绪便去了大半。
她不敢乱猜,只假装没看到,守好自己本分。
……
景年之所以会起这么早,是因为昨晚欧延离开时告诉她,可以今日清晨到棠钰庄地牢审讯绑架她的那几个人。
虽说这么想着实有些自作多情,但她总觉得今早这事,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急迫,因此总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是欧延知道她接下来几天定是会有意想躲着他,故意说的。
只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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