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忙向后靠躲开。
临风用袖子抹了把脸,干脆直接站起来,一脚踩上了椅子,阴恻恻道:“墨景年,你知道上一个质疑过我的人,现在坟头的草有多高了吗?”
景年见他忽然起了个这么大的势,以为他要做什么,不想却听到这么一句。
原来是嫌自己的话伤到他自尊心了。
她不禁觉得好笑,这人比自己还要大几岁,怎么整天都在计较别人有没有觉得他不够厉害。
“你快拜托人去黑市里看看。”
景年与他相处久了,早已不在意他那些狐假虎威,不想耽搁,边说着边起身,没再顾及临风的反应,走到疏逸面前,大致将事情的经过和打算说了。
当然,也没有明说,她身世的事在棠钰庄还是保密的,只说事关她身世的线索,必须要出城一趟。
疏逸听完果然皱了眉,“姑娘如果想审那些人,大可以命人将他们抓回棠钰庄拷问。”
“这样动静太大了,如果他们真有什么目的,未免太过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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