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书桌上扫了两眼，然后问道：“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到底是怎么保持充沛的精力，管理这么大的企业的？”
“所以我现在不是把公司拆分了，开始培养总裁人才吗。”苏辰笑着道，“我一个人的精力始终有限，必须要改革权力结构。”
“啥意思？”
“意思是改革之后，拥有权力的不再是我或者婉如或者某个人，而是规则和程序。”
苏辰耐心解释，“收购那么多公司后，我和婉如的权利已经成为公司发展的阻碍。”
“我对这个不懂。”薛芳咔嚓又咬了一口苹果，再问道，“现在你们公司到底有多少人？”
“在香港的话，大概有二十到三十万人，内地几家工厂大概有上万人。”
苏辰心里大致计算了一下，“美国那边大概也有几万人，英国大概也有几万人，苏联大概也有几万人。”
“这么多人？”薛芳瞪大眼睛，“难怪你忙得不行，早点休息吧。”
她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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