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永远是她描不完的画、读不厌的景,无论何时,你若回首,你会发现,她永远只离你一转身的距离,人在那里,从未稍离!”
“你曾与我说过,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那我接下一句:等待是最青涩的恋情。”
“可惜她回京之时,爸妈已经回去,若不然倒是可以见一见这位新媳妇,对于这位妹妹,我是接纳的,但你也不要到处留情。”
“本来我以为我可以独享你一人,但你天赋异禀,某方面能力不是我一个人能承受的,所以准许你可以在外面找姐妹。”
“但你莫要招惹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苏家现在也是门楣高的大家族,虽说现在不是旧社会,不兴三妻四妾的旧糟粕,但你那身子确实不是一两个女子能承受的。
若是品行端正、才貌双全的,我能接纳;可若是那品姓不端、挑拨是非的,你即便骂我,我也绝不让她进门,绝不让她坏了苏家的风气。”
“你要是心里有我,我就担起这责任,如我和你说的那样,我除了身子给你,再无其他给你,你若负我,便此生不见,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爱你的瑜!”
信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看完信,苏辰差点泪哗哗。
把信收起来后,抄起笔,开始写回信,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然后等到陈晓玲回香港的时候,让她帮忙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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