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若要问起,你就把贪污一事全都推给那个郑芳平,并说自己是被胁迫的,事后也将所得的银子发回给了军卒们,而且自己还在愧疚之下贴了钱。
这样一来,以那徐光启的性子,心生同情之下对于你便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这一关不就过了吗?”
徐本升自信的说出了自己的应对方案,许永达听的目瞪口呆,半响这才回过神来,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道:“高!实在是高!高啊!徐家不愧是书香门第,随便出来一人我等莽夫都望尘莫及,徐公子竟能在这种情况下颠倒黑白,怪不得人们常说书生一张嘴,死的都能给说活!
高!实在是太高了!在下佩服!佩服!佩服啊!!!”
听着许永达的称赞,徐本升得意的高高仰着头,虽然听着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管他呢,许是这厮不会说话罢了。
称赞完徐本升,许永达兴奋的在大厅内走来走去,满脸欣喜道:“如此一来,徐阁老定会将那“罪魁祸首”郑芳平逮捕回京,不!说不定会当场行刑!
到那时,平西堡群龙无首,以本将的威望,说不得下一任守备的官职就会落在本将身上,那我们也就不必偷偷摸摸的暗地里架空郑芳平那么麻烦了。”
一旁徐本升也赞同的点点头:“没错,所以本公子才说这对我们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坏事,反而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但随即徐永达却又有些不解道:“徐公子,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徐本升好奇道:“何事?”
徐永达皱着眉头道:“那徐阁老前来平西堡的目的如此明显,莫非那郑芳平就半天没有察觉吗?为何还会如此配合他,按理来说,就是他当场举旗反叛我都不奇怪,如今这么安稳,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徐本升也沉吟了下来,找了个椅子坐下,皱眉思考道:“这到也是个疑点,能当上一地守备的那郑芳平显然不可能是傻子,这徐光启的目的如此明显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为何还如此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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